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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季十二行诗
■ 海 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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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安文学》2005年第01期 浏览 人次
抖落了身上的
从秋天到冬天,我都在抖落树叶
然后开始抖落花瓣,那些由红色
变为灰暗的花瓣,抖落声一阵又一阵
除了使身体发颤,也让我靠近真理
在寒气中抖落堆集在肩头上的花
从而使身体变轻盈,慢慢地
身体靠近了死亡,这就是真理
我坐在炉边抖落着花絮般的往昔
透过最深的夜幕,我抖落了
我的最后一点枯萎的花,然后
不惊动别人的美梦,我触摸到了
真理,用我枯萎的身心
寂寞着戴上黑手套
黑手套终于可以被一双手利用
这是一个寂寞着的影子,她可以是水中花
也可以是镜中花。当她伸出手来
仿佛利用黑手套藏住她的戒指
她的戒指与一次婚姻生活有关
在旅途上,她认识了他,一个男人
他在舞池中为她戴上一枚戒指
第三个夜晚过去,他就戴着戒指露出了原形
她的原形寂寞着,戒指被那个男人
所利用,她与他同呼吸,睡在婚床上时
她会翻过身去,用来梦见挡不住的风景
冬日降临,终于可以利用黑手套罩住戒指
藏身之处
解决我生活矛盾的
是一朵玫瑰,由一朵玫瑰开始
带来了一座花园中的玫瑰
它解决了我进入四十岁的苦恼
它带来了一个奇异的藏身之处
它既有花香又有荆棘
在有花香的藏身之处我心波动如潮
在有荆棘绊身的藏身之处我显形露像
红色的玫瑰摇曳在忧郁的窗口
带来一座墓志铭,它湮灭了一个人的梦幻
只是为了托起这个人变成灰的身体
使一个人再生。红色的玫瑰解决了生死的矛盾
脚趾头上的红色指甲油
脚趾头上的红色指甲油
使我承认我已进入四十岁
中午,把蜷曲中的脚趾头
从泥沙中抽出来,从缰绳中抽出来
开始往脚趾头上涂指甲油
陷阱已经越来越深,就像冬天的帽子
罩紧了头,需要把脚趾头染成红色
这是我的权利,就像死亡一样不可剥离出去
就像镜子,用其尖锐,把我的一生
回顾,就像溪流中的小草
用其柔软,使我回头,就像红色的指甲油
浸在脚趾头,用其色彩,使苦难黯然无光
绕着火炉跳舞
当我活着时跳舞,旁边是火炉
绕着火炉跳舞,这是我的私人生活
好不容易让身体滑落开了一阵秋风
秋风之下,我的肩被一块石灰岩碰疼
疗伤的时间使我周围的舞者们
绕过了圆圈,舞者们已进入梦乡
而我的身体像一阵休止符
期待着一只火炉点燃我颓废的舞步
终于把一只火炉点燃,松枝的燃烧声
揭示出我内心所向往的
把石灰岩移动在我的私人生活的幻景
绕着火炉跳舞,看见了冰冷的石灰岩已变火红
剥开
剥开一只果核,夜幕正交织着
声音。只有这只果核是无声的
其余的除外,它们正在施展自己的歌喉
飞动的、行走的生灵们都用声音让世界看见自己
当我剥开一只果核,我已品尝够了
泥的涩味,石榴上的甜味、铜器的古味
只因为我看见的台阶越来越高
只因为台阶上又是危崖重叠
剥开了一只果核,突然脱离开了云雾的缭绕
把一只果核丢进一只深水钵
一个夜晚之后,果核就已经发芽
我站在深水钵前,不知道应该死去还是活着
缰绳
递给我缰绳的那个人
永远做不了我的情人
他在一匹马背上看见我时
我刚好被淹死过又醒来
离开了水,我坐在马背上
递给我缰绳的那个人
好像梦并没有醒来,他把我当作了
他的影子,他试图用缰绳来挽救我
隔着马背,他来吻我
即使热吻也不能使我放弃死亡
一根环绕在身体的缰绳
展现了更宽阔的疆域,以及让我再次死去的世界
我梦见了雪山王子
还没等我辗转而死去
我就梦见了雪山王子
他深情的眼睛震撼了被我遗忘过的
一阵钟声,因为在钟声中我的身体发过胚芽
因为寒冷,胚芽在我的身体中死去
在梦境之中,来自雪山的王子
对我笑了笑,我感到身体发出
动人的钟声,我的身体再次开始发芽
巍峨的雪山,不可企及的雪山
它座落在云南德钦,它从黑夜中耸立
给我带来了迷人的雪山王子,为了让我的身体
发出胚芽的声音,雪山王子迅速地让身体变绿
橙色的风景带
如果橙色的风景带
可以把出售哈欠的女人缠绕在
打碎的瓷片之上,试着让她的胸
起伏出动人的曲线
疲倦的女人,出售哈欠的女人
把一只鸟捉住,又从窗口
放走的女人,剩下的只有起伏
在胸前的曲线,让她仰起头来眺望
看见了橙色的风景带
刺痛了她身体的旧瓷片同一只鸟儿一样
婉转地、舒缓地给予她新生活
她的胸间波动着动人的曲线
出生地
数不清的蝴蝶来来往往
遮掩住了山坡上的墓地
松枝搭成的屏风使永胜小镇
既有老妪行走,也有婴儿落地
宽阔的墓地既有雨丝也有琴手的
弦伴奏,我攀援过墓地的栅栏
很容易就可以与牧羊人为伴
他把我引向悬崖边,危险的美深不可测
既有接生婆,也有盐铺
既有墓地的栅栏,也有拆除栅栏的人
我的出生之地,既有男人,也有女人
既有出生的人,也有回家的人
再次绕开了
再次绕开了灯芯的一次熄灭
这种午夜生活,要把我折磨一辈子
才有可能使水在弯道中也能给我带来
欣慰,这是水柔软抚平的花纹
绕开了一只石磨的声音,我已经
铭记转动磨的人,她周转不休的
灵魂不停地坦言,只是为了绕着石磨
把她一生未曾枯萎的麦田看见
绕着花开的结果,绕着天黑下来的局面
窒息着,把我深黑色的皮肤
熔炼过了,把我的黑发渐渐地
梳成辫子,把我的膝头上的烙印藏住
曾经有一天我如此迷恋紫色
没人能够猜透那个谜诀
到底是在水底燃烧,还是在灯芯中
迎着飞蛾的身体化成了灰烬
曾经有一天,我如此地迷恋紫色
它从一棵紫藤树过渡到
我的眼神,又被我波动的手臂抓住
晃动的身体,闪现在茶杯底部
开始飘荡在窗外,如同一阵迷雾
它使我如此地弯腰,从地上拣起
一种花瓣,它使我如此震动
中断了的信函飘到眼前,犹如
雨丝中的语言,可以溶入酒杯畅饮
铜壶中的水开始沸腾
已经变冷了,已经被冷遮住了视线
如果乘火车去寻找一个人,只是为了看风景
这个人并不存在。所以,命运注定
要看见一只铜壶,迎着一座小镇往前走
铜壶中的水开始沸腾,好像整个世界
只剩下了这只铜壶,只剩下了沸腾中的
水雾,它像一只弯弓热烈地把我的灵魂
收回来,迎着那只铜壶往前走
突然看不见别人,看不见伤疤
看不见烈火,看不见星空
剩下的世界变成了一只铜壶
还有沸腾之声,整个世界响彻这种音乐之声
面对崖顶
爬上了平缓中出现的山冈
在十二月出现的谜诀,已经变成了
迷。令我们着迷的,产生危险和快乐的
总是悬崖,面对崖顶,我们到底怎么办
面对崖顶,一匹马已经收住了
激烈的身体。一匹马奔驰过的痕迹
因此掩盖住了世界的寂寞
所有出现的谜诀因此藏而又藏
再也不显露它包藏住的锋芒和钥匙
当我爬上崖顶深处,也正是那匹马
弃崖而逃的时刻,面对冬天早晨的崖顶
危险的崖顶只飘走了我脖颈的红丝巾
贴着邮票的信封
当一封贴着邮票的信封到达我身边
邮递员的叩门声把一个不期而遇的人
带到我身边,他正在火车站徘徊
他从火车站投掷一封信
就像当年一座小镇燃烧的火盆
已由燃烧变成了灰烬,已由倾诉
变成低语;已由绿枝变成了干枯
贴着邮票的信封就像寻找到了归宿
我的门牌号就是一封信的归宿之地
写上我名字的信封,很快只留下
他手写的字帖,再也寻找不到
我们亲手筑巢时的一棵树枝
口衔树枝的女人
口衔树枝的女人在无意之中
已经寻找到了一种乐器
再也不需要镜子照耀身体中的热情
口衔树枝的女人发出的旋律
忽儿明,忽而暗,惊动了一个即死的女人
皱纹似的面颊,让一个即死的人
蠕动的嘴唇,再一次伸出手
拥抱住一棵枯树上的嫩芽
口衔树枝的女人,住在南方
她有水草般的头发,她有胸乳间的
沟壑。她还有南方式的嘴唇的牙齿
基于此,她可以口衔树枝吟唱
堆集在*的乌云
某日,堆集在*的乌云
驱动我,不是去旅途中寻找
墓志铭,尽管我的心飞跃着
镌刻着一行行石头上的文字
它也许就是我寻找了一生的墓志铭
在一个石匠手上,飞溅出石花
抵达了我*的乌云圈
越来越多的人,甩掉了胸前的一团团乌云
只有我,渺小的人,迷恋乌云的我
在乌云的笼罩下面,站在石匠面前
顶着*的乌云以及头顶的乌云
决心把我的身体交给斑斓的死神
渺小的我
我到底在镜子中有多渺小
在人群中出现,我的渺小会不会
影响交岔小路的透明度
因为选择一条小路对我来说就像捕捉
蜘蛛那样迷离,就像看见蝴蝶那样轻盈
四十岁的女人脚下发出的轻盈
然而,每当我的渺小就像露珠一样
呈现出来时,我抓住了一只木缸
用来藏住我的鞋尖,用来剥夺我的影子
在一场沐浴里,短暂的中午
已经把我的皮肤变成褐色
唯一不可能改变的是我的渺小
脸色变紫了
每当脸色变紫,一个久违的人
已经惹怒了她,在圈起的木栅栏中
她抓起地上的一些树叶
朝着她面前的男人扔去
她的脸色已由红变紫,她的嘴唇也在变紫
刮起一阵南来的风,已经是从霜雾中
融化的寒气,正朝着她的脸色
无情地吹去,像是要吹拂进她的肉身中去
一个久违的人,已经退出了
圈起的木栅栏之外,扬起了树叶
已变干枯,使他的心激荡起一种紫色
而那个脸色变紫的人越出了栅栏扑进了他的怀抱
埋藏一只箱子需要多少时间
在一棵树下,掘开了泥土
埋藏一只箱子需要多少时间
箱子不可以打开,箱子已经封住
就像是一封信已经贴上了邮票
这个世界再也没有地方寄存一只箱子
任何角落都无法接受一只箱子
只有把这只箱子埋在泥下
大地是开阔的,箱子可以扑进大地怀抱
然而,只有掘开泥土,面对的才是一次埋藏
哦,埋藏一只箱子需要多少时间
因为箱子中有秘密,甚至有几缕头发
因为埋藏一只箱子,意味着埋藏了对一个人的
回忆
两手交织着是因为害怕
把两手交织在胸前的女人
害怕见到的一个现实终于来临
越是害怕,那个人的脚步声已经
从火车站穿越马路,开始上楼
他怀抱着一只花瓶,瓶中惟一的一枝
玫瑰迎风已怒放,他的目光中
透露出对一个女人的爱欲,就像借助了
那枝玫瑰来烘托一种燃烧
把交织在胸前的一双手
散开之后,女人前去开门
男人带来了一只花瓶和一枝玫瑰
也许是破碎,也许是凋零
姿色
她的姿色不是她的身体而是声音
当她坐在黑暗中发出声音时,我看见了
她的姿色,她的黑色臀部扭动着
仿佛想投奔一座驿站
她发出声音的目的就是行走
在黑夜里,她独自一个,扭动着黑色的臀部
越来越多的人想看见她
而且越来越多的人听不见她的声音
她的姿色本可以勾引更多的人
然而,她从不丧失自己的目的地
黑夜中的驿站,可以让她的姿色
从声音中脱颖而出,也许她就是暗夜中的女妖
褐色地平线
已经站在褐色地平线
去迎接一只蝴蝶,我在地上走
而蝴蝶在头上飞,引领我们的
始终是一群黑的山羊
黑山羊在奔跑,但没有一只蝴蝶
飞得那样快,飞得那样快乐
黑山羊在奔跑,而我则在后面追赶
黑山羊在奔跑,是为了回家
转眼之间已经看不见一只蝴蝶
只有一群黑山羊始终奔跑在前
在褐色的地平线中间,黑山羊已经回了家
在圈住的围栏中寻找到了他们的父亲和母亲
再一次看到了云雀
把云雀写进诗歌,是许多年前的
一个晚上。只有我在那天夜里
看见了云雀,看见了云雀的翅膀变潮湿
看见了云雀从空中受了伤
云雀急速地感受到了疼痛
除了皮肉的痛,云雀更多的
已经感受到了从空中往下垂落的痛
我的诗歌之中出现了一只云雀
伴随着我一次次受伤的灵肉
一只云雀疗伤飞走的过程
使我的诗歌显得忧伤,而更为忧伤的
是我再一次看见了云雀
参考资料:http://www.zydg.net/magazine/article/1006-3498/2005/01/154635.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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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雪瀌瀌,见晛曰消
瀌瀌:雪盛的样子;一说犹“飘飘”。晛;太阳的热气。曰:语助词,无实义。
《诗经·小雅·角弓》
寒风摧树木,严霜结庭兰
汉·乐府古辞《古诗为焦仲卿妻作》
凄凄岁暮风,翳翳经日雪。倾耳无希声,在目皓已洁
凄凄:寒凉。翳翳:阴暗。希:少。在目:眼睛所见。皓:白。
晋·陶渊明《癸卯岁十二月中作与从弟敬远》
撒盐空中差可拟,未若柳絮因风起
晋·谢道蕴《咏雪联句》:“白雪纷纷何所似,撒盐空中差可拟,未若柳絮因风起。”
明月照积雪,朔风劲且哀
朔风:北风。劲:猛烈。哀:凄厉。
南朝宋·谢灵运《岁暮》
隔牖风惊竹,开门雪满山
牖:窗户。风惊竹:风中带雪,打在竹上,发出沙沙的响声。
唐·王维《冬晚对雪忆胡居士家》
不知庭霰今朝落,疑是林花昨夜开
庭霰:落在庭院里的雪花。
唐·宋之问《苑中遇雪应制》
水声冰下咽,沙路雪中平
唐·刘长卿《酬张夏雪夜赴州访别途中苦寒作》
一条藤径绿,万点雪峰晴
唐·李白《冬日归旧山》
地白风色寒,雪花大如手
唐·李白《嘲王历阳不肯饮酒》
燕山雪花大如席,纷纷吹落轩辕台
轩辕台:相传为黄帝擒蚩尤之处。
唐·李白《北风行》
乱云低薄暮,急雪舞回风
回风:回旋的风。
唐·杜甫《对雪》
霜严衣带断,指直不得结
指直:手指僵直。
唐·杜甫《自京赴奉先县咏怀五百字》
云晴鸥更舞,风逆雁无行
无行:不成行列。
唐·杜甫《冬晚送长孙渐舍人归州》
寒天催日短,风浪与云平
唐·杜甫《*县怀古》
斜阳疏竹上,残雪乱山中
唐·韩翃《褚主簿宅会毕庶子钱员外郎使君》(一作张继诗)
谁将平地万堆雪,剪刻作此连天花
唐·韩愈《李花二首》:“当春天地争奢华,洛阳园苑尤纷拏。谁将平地万堆雪,剪刻作此连天花。”
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
唐·柳宗元《江雪》
严冬不肃杀,何以见阳春
肃杀:严酷萧瑟的样子。
唐·吕温《孟冬蒲津关河亭作》
天寒色青苍,北风叫枯桑。厚冰无裂文,短日有冷光
叫:风声如吼。
唐·孟郊《苦寒吟》
才见岭头云似盖,已惊岩下雪如尘。千峰笋石千株玉,万树松萝万朵云
唐·元稹《南秦雪》
六出飞花入户时,坐看青竹变琼枝
六出:雪花呈六角形,故以“六出”称雪花。琼枝
参考资料:http://zhidao.baidu.com/question/11860.html?si=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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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带着生命和希望,
步履轻盈地来了。
刹那间,泥土已被涂上黄绿色的染料;
刹那间,小溪亦开始歌唱,好似为春的来临而欢唱;
刹那间,花香鸟语亦弥漫在大自然中;
......
夏--披着一身的绿叶儿在暖风中跳动着走来了。
天上的白云缓缓地飘着,
广阔的大地上三三两两的农民辛勤地劳动着。
柔嫩的柳丝低垂在静谧的小河上。
河边的顽童,破坏了小河的安静“看呀!看呀!这有个小*!”
叫声、笑声飘散在鲜花盛开的早晨,
是人们不禁深深感到了夏天的快乐。
......
秋——带着一身金黄,姗姗而来。
秋光绚丽,金风送爽,如海的高粱举起火把,无边的大豆摇响铜铃。
金秋的阳光温馨恬静,秋风和熙轻柔,蓝天白云飘逸悠然。
秋风吹动着枫树的树冠,沙沙作响。
一柄枫叶脱开了枝头,随风悠悠荡荡的飘落。
......
冬——带着雪花不知不觉降临了。
那青松的针叶上,凝着厚厚的白露,像是一树树洁白的秋菊;
那落叶乔木的枝条上裹着重霜, 宛如一株株白玉琢的树;
垂柳银丝飘洒,变成了洁白的珊瑚丝,令人扑朔迷离。
......
你听“沙沙、知了知了、哗哗、簌簌......”
不正是一首四季的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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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已至,天转凉,鸿雁下夕阳.红花泄,绿叶黄,莫忘添衣裳.欲惆怅,享阳光,天籁语铿锵.桂树茂菊散香,徐风貅清凉多安康.自己写的,给点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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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金风叶遍地,
今晨鹅毛飘满天。
忽如一夜愁白发,
倏然四野雪拥关。
岁时轮转年关到,
朔风吹尽春江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