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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花魁是模仿科举考试选头牌女。大约在北宋熙宁(1068-1077)年间,在当时的首都汴梁(现在的河南开封),已经开始有“评花榜”这样的活动了。
宋代经济发展水平高,社会风气远比从前自由开放,当时,词人们用艳词来品评妓女们的才貌。久而久之,经验愈加丰富的文人*客们,开始对比起了各家的各个妓女的优劣高下,谓之“评花榜”。
评选的项目,除了容貌、神态、言语之外,还有诗词歌赋、琴棋书画。排名有时则仿照科举考试,分一二三甲、状元、榜眼、探花。
日本花魁从被卖到游廓中的没落贵族的女儿或是民间的女孩中挑选具有资质、极端美丽的,从小加以精英训练,包括:文学、书道、茶道、棋艺、三味线等等训练。成长过程中也极端地*饮食种种,确保能长成一流的美女,当然还有其他种种训练。
所以,养成一位花魁要花上极高的成本,也因为如此,花魁与其他等级的游女不同,不会在格子之后等待客人。如果想接近花魁,则必须到称为“扬屋”的茶店中寻找机会。
客人到了扬屋以后,得先洒下重金饮食、招唤艺者来显示自己的财力。这时老板娘会探探客人的底细,看看适合哪一个等级的花魁,再写一张“扬屋差纸”,请指名的花魁前来,这时重头戏才开始。
花魁往扬屋的路程称为“花魁道中”,在队伍最前方的是拿着印有专属于该位花魁定纹(类似家纹)灯笼的男人,接着是两位“秃”(指游廓中10岁前后帮花魁打杂的小女孩),手上拿着花魁的用品。再来才是穿着厚重,脚踏高五到六寸木屐的花魁,其后还跟着数位“新造”(年纪较“秃”为长,但还未能接客的女孩),以及保镖等人。
参考资料来源:百度百科-花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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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选花魁流程:评选的项目,除了容貌、神态、言语之外,还有诗词歌赋、琴棋书画。排名有时则仿照科举考试,分一二三甲、状元、榜眼、探花。
明清时的一些名流才子,除了积极参加“评花榜”的品评工作,还专门为此写了许多文章,其中的优秀作品包括比如冰华梅史的《燕都妓品》、潘之恒的《金陵妓品》。
《金陵妓品》中把评判好妓女的标准共分为四等,即“品、韵、才、色”。
扩展资料:
评花魁的发展
盛唐初期
远在盛唐时期,文人*客便常与名妓歌女往来,诗酒唱和。诗人常赠诗名妓,赞美或品评其才艺品貌。到了北宋就开始出现正式评选青楼名妓的畸形“选美”活动,没落士人以此寻欢作乐,还名美其名曰“评花榜”。
所谓“评花榜”,有的是用各类名花来品评比拟名妓,评选出“花魁”;有的则干脆模仿科举考试的功名头衔来排列名妓等次,也分一、二、三甲,一甲三名自然便是“状元”、“榜眼”、“探花”。这也许正是那些在科考中失意的士人,借机对科场和官场*的一种挪揄与嘲讽。
与时下的各类“选美”大赛相类似,“评花榜”前,主持者要选好花场,订立评选章程条例,其内容则是令当代美女们可能望而生畏的“琴棋书画,诗词歌赋”,但那时候还尚无正式的公证机构,所以在评选议程中会省略“请公证人员致公证词”这一项。
评选之日,当地各青楼中的名妓打扮得花枝招展,争相赴会,场面非常热闹,围观者往往成千上万。
风流才子与名妓汇于一堂,边饮酒行吟,边品题高下,题写诗词或评语。评写完毕,当场唱名公布。青楼女子一旦“中榜”,便会“身价十倍”。评选前后,当地旅馆、酒肆自然暴满,生意空前兴隆。
北宋年间
最迟在距今九百多年的北宋熙宁年间,汴京就已有“评花榜”。当时汴京名妓郜懿以美貌著称,被文人词客品评为“状元红”,曾红极一时。
明代中叶后,“评花榜”更为盛行。冯梦龙《情史·情痴类》中就记载了由当时文人才子评品出的“金陵青楼十二钗”。还有好事者撰出《燕都妓品》和《金陵妓品》,依据“品、韵、才、色”把名妓分为四种风格,这也成为后来“评花榜”的四条标准。
明朝
明崇祯年间,金陵城曾在侨居水阁举行过一次声势浩大的“评花榜”活动,四方前往观赏的士人富商的车马挤满大街小巷,水阁外排列的船只像一堵墙,梨园子弟则分三班连场演戏助兴。
最终被评为第一名的王月封号“状元”,在鼓乐声中坐上百花簇拥的“状元”宝座,用金杯品酒,颇为荣耀。有人还题诗:“月中仙子花中王,第一嫦娥第一香”。
清朝
清朝末年,随着近代报业的参与,“评花榜”与现代的“选美”在形式上更为接近。《官场现形记》的作者李伯元曾在上海凭借《游戏报》进行“评花榜”活动。自17年夏开始,每年评选四次,以当年的首次评选最受关注。
评选采用投票方式,分一甲三名,二甲三十名,其余有得票者均列在三甲,并在报上公布中选者的姓名、玉照、住所,还附上文人们附和的酸溜溜的赞词。
一次评选活动做下来,报纸销量骤增,广告额翻了几番。事实上,随着“花榜”的评选,相关的各行各业都得到了拉动。
当时上海的照相业刚刚起步,由于“评花榜”中刊登青楼女子的玉照,也勾起了那些大家闺秀、小家碧玉们照相的*,使各照相馆门庭若市。参评青楼女子时尚的服装,一经报纸宣传,也被广大良家妇女所效仿,带动了服装裁剪业的兴隆一时。
参考资料来源:百度百科--花魁
参考资料来源:百度百科--评花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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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花魁,旧时指青楼模仿科举考试选头牌女。大约在北宋熙宁(1068-1077)年间,在当时的首都汴梁(现在的河南开封),已经开始有“评花榜”这样的活动了。
宋代经济发展水平高,社会风气远比从前自由开放,当时,词人们用艳词来品评妓女们的才貌。久而久之,经验愈加丰富的文人*客们,开始对比起了各家的各个妓女的优劣高下,谓之“评花榜”。
评选的项目,除了容貌、神态、言语之外,还有诗词歌赋、琴棋书画。排名有时则仿照科举考试,分一二三甲、状元、榜眼、探花。
明清时的一些名流才子,除了积极参加“评花榜”的品评工作,还专门为此写了许多文章,其中的优秀作品包括比如冰华梅史的《燕都妓品》、潘之恒的《金陵妓品》。
《金陵妓品》中把评判好妓女的标准共分为四等,即“品、韵、才、色”。所以你看,一位失足妇女要走过多长的路,才能被称为一名花魁。各行各业都是需要努力的。(笑)
话说清朝顺治年间,苏州有个叫沈休文的文人。他是个不务正业的浪荡子,常常刷“青楼”副本,获得了超高的经验值。但是他并不骄傲自满,而是决定从一个普通的玩家跳级成为游戏组织者。他选定了虎丘的梅花楼作为花场,为妓女们品定高下,定下状元、榜眼、探花这三等,另列优胜者二十八人。由于这个游戏的参与度高,一时盛况空前。
但最后当地领导看不下去了,地方长官认为这种活动有伤风化,不仅对这项人民群众喜闻乐见的娱乐活动下了*令,还把沈休文“毙于杖下”。(古代的一种刑罚,就是用那种一头圆一头方的棍棒打死)
沈休文为娱乐业壮烈牺牲之后的一段时间,清代社会风气也逐渐从初期的肃杀凄凉,到了晚期的放纵宽松。到光绪22年(16年),有一个人就堂而皇之在上海搞了花魁选举。这位兄台,就是晚清谴责小说代表作《官场现形记》的作者李伯元。
李伯元不仅是小说家,还是媒体人,办了一份叫《游戏报》的报纸。这个报纸名字一听就不是那种传播正能量的媒体。他为了增加报纸销路,在《游戏报》上开花榜,定下选举标准:定一甲三人,二甲三十人,其余悉置三甲,此次花榜,悉凭荐书多寡为定,益复参以*,以昭平允。这还显示了选举的公平公正和公开。(笑)
花榜选举的票,当时不叫“票”,很文雅地被叫作“荐书”,一份荐书算一票,以票数的多寡分胜负。不管得票多寡,只要进入一、二、三甲,其大名及其住所都会黑字白字地被刊登在报纸上。有了名就有利,进入三鼎甲的美女,将来自然少不了捧场的人。
《游戏报》还做了一个特别说明,一些天后巨星级别的妓女,或久饮香名,或早树艳帜,或华年已去,或身份自高,似不必再与群芳争胜,故不录入。
就是说,这些风月佳人因为段位太高、名声太大,已经光耀上海滩,名垂芳史,再参加评选就是日月与萤火争辉、欺负新人了。(上图)
不过第一次选举,最终还是出了幺蛾子。虽然关注者甚多,但参加投票的人却甚少。据说,最后的状元仅得了九票,而榜眼和探花,也仅仅各得七票。参与投票的人中,有一个叫雅脱的美国人,他认为对美人的排位并不符合他心目中的标准,因而特意写信*,要求更正,事情闹得和选花魁一样热闹(笑)
*年间,各色人等汇集上海。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就有江湖儿女;有江湖儿女的地方,就有爱恨情仇;有爱恨情仇,就自然需要庞大的服务行业来为其增光添彩。据《中华新报》记载,1915年春,上海公共租界工部局正俗科调查,当时的长三妓女1229人,么二妓女505人,野鸡4727人,花烟间妓女1050人。
解释一下“长三”、“么二”这些奇怪的名词。当时上海妓女分三等。最上等为长三,名义上“卖艺不卖身”,叫一局需银三元,故以此名;次之为么二,顾名思义,出局需付银币二元;最下等的叫野鸡。
1917年底,上海新世界游戏场为了增加影响力,举办了群芳选举大会。主办者为青楼女子设置了比之前更体面的头衔:花国大总统、花国副总统、国务总理等。每人一张选票,一张选票售价一元,选票上填写妓女住址及优点。
1918年初,选出了第一届花国大总统冠芳、副总统菊第、贝锦、国务总理莲英。其中花国总理王莲英,便是《一步之遥》里*扮演的完颜英的原型。尤其有意思的是,当时王莲英令台下折服的表演,竟是一身“浅灰袍裤金马甲”男装,演唱了一曲荡气回肠的《逍遥津》。(上图)
虽然是冠名,但既然叫了“新世界群芳选举”,选举的获奖者也就常常会出现国外选手。比如1931年获奖者中,就有一位日本人(不过受到了来自中国国内的大量*),还有一位*的姑娘同样获奖了,奖品是一辆摩托车。
随着中国历史的进程,这些腐朽糜烂的东西,都被扫进了历史的垃圾堆,只能在电影上看一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