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全民经商的时代,商业热点层出不穷,可是钱终究不是一切,终究不是全部,人终究还是需要精神的愉悦,生活的乐趣。当代社会娱乐方式太多,热点太多,就造成相反没有了焦点,真正引发各阶层讨论的共同话题少之又少,而又能长时间产生热点效应的更是微乎其乎。古文化中留给我们的热点就更少了,而《金瓶梅》作为热点之热点,就当怪不怪了,它的IP、CP效应仍延袭至今甚至未来,因为它写尽了人性中阴暗却又不容抵赖的人性之根本。
多少如雷灌耳的名人名家,如鲁迅、吴晗、郑振铎等无一不对《金瓶梅》情有独钟,纷纷评点,现摘录几位大神的评点要点,与大神一起近距离感受《金瓶梅》⋯⋯
大热不止《金瓶梅》鲁迅说:诸“世情书”中,《金瓶梅》最有名。作者之于世情,盖诚极洞达,凡所形容,或条畅,或曲折,或刻露而尽相,或幽伏而含讥,或一时并写两面,使之相形,变幻之情,随在显见,同时说部,无以上之。鲁迅先生一代文学巨匠,把《金瓶梅》置于如此高的位置,就如他文中所说能把世情能写到如此境地的,小说中没有一部能比得上《金瓶梅》的。然《金瓶梅》作者能文,故虽间杂猥词,而其他佳处自在,至于末流,则著意所写,专在性交,又越常情。此评论中,很中肯的说了,虽然其中夹杂了很多猥琐的言词,但不像其它小说那种最下流的写法,其它小说只会刻意写一些超越常理的性事。从鲁迅先生的《论金瓶梅》中,我们看到了非常中肯的对《金瓶梅》的评论。
吴晗,在《金瓶梅的著作时代及社会背景》这篇中最大的贡献来自于作者兰陵笑笑生非王世贞的判断。在史学大家吴晗看来王世贞说,很大程度是一种道德绑架,人们愿意相信“苦孝说”,王世贞为报父仇用《金瓶梅》去毒死严世蕃。文中以史作证写道:严世蕃是正法死的,并未被毒,这一点《寒花盒随笔》的作者倒能辨别清楚。顾公燮便不高明了,他以为王忬死后世贞还去谒见世蕃,世蕃索阅小说,因作《金瓶梅》以饥刺之。所以作者到底是谁终成谜⋯⋯
在这些大家中,郑振铎在《谈金瓶梅》中对《金瓶梅》评价颇高,他是这样说得:其实《金瓶梅》岂仅仅为一部“秽书”!如果除净了一切的秽褻的章节,它仍不失为一部第一流的小说,其伟大似更过于《水浒》,《西游》、《三国》更不足和它相提并论。并且郑振铎对写作者给予了充分的理解,文中是这样写得:在这淫蕩的“世纪末”的社会里,《金瓶梅》的作者,如何会自拔呢?随心而出,随笔而写;他又怎会有什么道德利害的观念在着呢?⋯⋯说起“秽书”来,比《金瓶梅》更荒唐,更不近理性的,在这时代更还产生得不少。拿《金瓶梅》去比什么《绣榻野史》、《弁而钗》、《宜春香质》之流,《金瓶梅》还可算是“高雅”的。
《金瓶梅》热还会一直持续下去吗?小说的命运到底走向那里?而剧中人还会永远活下去吗?在哪个时代还会再一次出现一个兰陵笑笑生吗?
一切还在继续,欲知《金瓶梅》更多事,下次接着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