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觉得你是生活在这个世界中的弱者
请记得不要企图在别人身上找到安全感
尊重或者被依赖
好好的爱自己
好好尊重自己
过自己的生活
就好
前因:冯小刚在去年做客“朗读者”时,曾经讲到他的军装情结,他穿着军装在镜子面前看了很久,特别的开心。生活在新中国成立初期的人们似乎对军装都有着比我们这代人强烈数百倍的情结,严歌苓是,所以她笔下的《芳华》中人物也是,军装照风波就拉开了《芳华》故事的序幕。
我想也是因为这样的情结,他们才为我们呈现了这样一场美轮美奂的视觉盛宴。
今天去看《芳华》时,左手边是陪着女友来的男士,左手边是陪着兄弟来的男士,我就那样拘谨的抱紧自己的书包,拿着纸巾,擦着鼻涕和眼泪,在一种极度压抑的环境下偷偷记录下了影片中感动自己的所有细节。
最后,岁月静美,成为了最好的赞词。
这个世界从来不会对弱者温柔 这个世界从来不会对弱者温柔 这个世界从来不会对弱者温柔 这个世界从来不会对弱者温柔 这个世界从来不会对弱者温柔 这个世界从来不会对弱者温柔 这个世界从来不会对弱者温柔 这个世界从来不会对弱者温柔 这个世界从来不会对弱者温柔正文:
这个世界从来不会对弱者温柔,是我最想表达的感受。
黄轩饰演的刘峰,是那个时代的活雷锋,在文工团里脏活累活被丢下的活他都去做,好事坏事烦心事他都要去揽,为了帮助别人腰受了伤无法再跳舞,恢复高考后给与的军政大学的名额也转手给了自己的战友。仿佛在他的世界里,别人可以过得好就是他最大的幸福,他偏执的一厢情愿的去拯救全宇宙,不曾想全宇宙没有他的拯救依然可以美好。
刘峰像极了社会上的老好人,一个无害的人活在纷乱的世界中是很可怕的,别人会将他标榜在道德的最高点,不容许有任何一点污点。哪怕是正常的情绪的表达,都可能会成为他的致命伤。
刘峰人生的拐点是因为向暗恋了很久的林丁丁表白,他道出自己成为别人口中的活雷锋有一部分原因是想引起林丁丁的注意,情到深处,压抑太久之后总要爆发的。但是已经习惯了那个人畜无害的大家的活雷锋的林丁丁,无法接受刘峰的这种热情,一个猝不及防的拥抱被战友看到,林丁丁给刘峰定了一个“猥亵”的罪名。获得再多的标兵和活雷锋的荣誉有何用,一个在旁人身上无伤大雅的事情落在刘峰头上,就成了不可饶恕的罪孽,刘峰离开了他挚爱的姑娘,重新回到了前线,褪掉所有的光环,而这也为他的不如意的后半生做了铺垫。
刘峰其实就是那个世界里的弱者,他的软肋就是无限度的对人好,这种过于频繁的好让人习以为常,让人开始慢慢遗忘他存在在这个世界的额外的意义,让人不是更加尊重他而是开始无视和无节制的取笑。
苗苗饰演的何小萍,父亲因为政治问题成为劳改犯,六岁时随着母亲去到继父的家中,继父不喜欢她,弟弟妹妹欺负她,在没有爱和没有关注与理解的成长环境下生存,她活的小心翼翼,来到文工团,她以为逃离了那个没有爱的家会获得新生,满怀喜悦的她却接二连三的受到不公平的待遇:为了想把自己军装照快一些给自己的父亲看,她偷穿了舍友的军装却撒了谎,最后东窗事发,舍友将其堵在墙角强行搜身并进行了侮辱,强烈的自尊心让她含着泪将照片撕的粉碎;因为家庭的贫穷,只是因为着装寒酸也受到舍友的指责和霸凌;因为家庭原因,洗澡并不是每天都可以做的事,身上的汗味比其他人重受到舞伴的嫌弃,并且在大庭广众之下进行羞辱;即使是练习最认真和刻苦、有极高的舞蹈天赋、却从来没有上台表演的机会,永远只是被当做备胎、后勤救援队。所有一切矛盾的冲击为后面林小萍突然成为英雄受到万人瞩目导致精神出现问题埋下了伏笔。
这一切的羞辱让林小萍刚刚亮出一点光的内心重新回到了阴暗。深夜无眠,她只能将这种苦楚变成书信讲给自己的精神支柱——父亲听。但是让她开始厌烦甚至想要逃离这个可怕的人群的原因不是别人对自己的耻笑,这种感觉是因为刘峰的被处分。
刘峰是唯一一个愿意站出来帮助林小萍解围的人,哪怕是腰伤未好也决定成为林小萍的舞伴陪她练舞。他们在本质上是一类人,他们善良热情想融入这样人心复杂的团体中来,但这也成为他们被人忽视的最根本因素,用当下的话来讲——人要是没有一点敢于发飙耍混的能耐,怎么出来混,人都有受虐的本性的。
小时候,爸爸妈妈对我们讲:“长大后一定要做一个善良的人,不能做坏事,这样别人才会喜欢你,才能交到更多的朋友。”
长大后,我们发现那些善良的人,都成了这个世界的弱者,也并没有太多的人喜欢,也没有太多的朋友。
那么我们该放弃善良吗?
当然不是。
因为尽管这个世界没有对那些心存善意的弱者多打开一扇门,但他们都在屈指可数的岁月里,活的心满意足。
像刘峰和林小萍。
我想《芳华》所想致敬的那段岁月,也是我们每一个人都正在经历或者已经经历过的,去通过一部影片感受到这种文化的感染力和启发,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
想说的有很多,但是又不知从何说起,它就像一幅山水画,清新、淡雅、脱俗,需要静下来慢慢欣赏,我想再看一次两次或是无数次,依然会感动到泪流满面。
后记:因为我已经泪流满面过,在那个左右为男性的影院座位上,耳边充斥着他们对于自己情感表达的“哎呀,我擦”的粗暴的语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