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期题为《为什么20岁之后的十年至关重要》的《TDD》演讲中,Meg Jay教授告诉我们,作为一名心理治疗师,总会有人跑到她的办公室向她说出自己的爱情困惑,“二十几岁时的约会就像玩抢座位游戏,大家跑来跑去,乐在其中。但到30岁左右音乐就停掉了,大家一个接一个地开始坐下,我不想成为唯一一个站着的人,因此有时候我觉得我和丈夫结婚的原因,就是因为在我30岁时他是离我最近的‘椅子’。”
在这场“爱情游戏论”里,另一半似乎只是一件保证自己不输掉游戏的道具。音乐停下时,如果他没有及时“摆放”在预定的位置,那么对不起,我不会孤注一掷地等他,也不会全力以赴地找他,我会同另一个恰好出现在自己面前的人牵手。爱情的神圣,婚姻的庄严,爱人的不可替代性早已不复存在,被游戏规则碾过后收获的幸福,真的会让人感到快乐吗?
也许可以。幸福本身是一种人与生俱来的能力,相信我们每一个人在爱里都拥有一种化腐朽为神奇的天赋,那个一开始我们并不深爱的人,随着经年累月的陪伴、磨合与了解,在执手数过天边的星星,携手经历过生活的风雨后,他最终成了我们愿与之相伴一生的对象。但是,我们确定不会在某年某月某日的一个午夜里,当窗外寂寂无声,耳边只听得到枕边人轻微的打鼾声以及孩子可爱的呓语时,我们在感到幸福与满足的同时,心上突然升起一份难以释怀的伤痛?是的,我们在合适的年龄嫁给了一个合适的人,生了一两个像安琪儿一般的孩子,完成了世俗意义上的必经阶段,生命看似完整无缺,实则总归有些遗憾。
前段时间,我的一个大学室友跟我们其他三个室友说,她要去当伴娘了。当时听完第一反应就是:她的好友J要结婚了。但她说,不是的,新娘子是她爸爸的一个朋友的女儿,今年三十出头。于是我问她,那促成这段婚姻的原因是:他们彼此相爱呢?还是因为的确是到了一个该谈婚论嫁的年纪?她回答我说,具体不清楚,但两方面原因应该都有,年龄到了,觉得对方也不错,那就结婚吧。探究真相到底如何,其实没有任何意义。在这里我只是想要说明一点:我们不要去恶意地揣测一段关系,任何年龄层的婚姻更多的应该是出于爱的结合。这个世上还是要多一些善意的理解。
但显然很多人办不到。于是才二十多岁的我们,已经不知道听到过几次如下的论调:“好男孩真的越来越少了,抓紧在大学里找一个呀!”“你都二十四岁了,还不想去相亲?这几年还可以挑挑别人,过几年谁给你介绍对象啊!”“青春可是很短暂的,一眨眼就过去了,不要老是盲目追求那些得不到的人,现实一点好吗?你已经不小了。”“你看那个谁谁谁,多好一个姑娘啊,就是因为要求高,耽搁下来了,最后反而嫁了个条件最差的!”当我们的耳边充斥着这样的声音,好多人以过来人的身份给我们所谓的“忠告”,我们能否还能始终坚持自己的立场:嫁给爱情,而不是带有目的性地去完成一项结婚生子的任务。
身边也会二十几岁的女孩子说,我都二十五岁了,可是还没有男朋友。其实这很正常呀,不是谁都可以那么幸运早早地遇见了自己的真命天子。以后可以尝试着这样想:我才二十五岁呢!如果我要活到八十岁,如果我已经出嫁了,那么我一个人才走过了二十五年的光阴,余下五十五年的时间好像得跟另外一个人一起度过吧?余生那么长,迟一点在一起又有什么关系?虽说缘分不可强求,但缘分一旦来临,谁也无法阻挡。与其在美丽的年华唉声叹气,还不如骄傲地扬起有思想的脑袋,好好地提升自己,留出时间做想做的事情,成为更好的人。
今天早上刚读到一则新闻:中国文联第十次全国代表大会、中国作协第九次全国代表大会昨日在北京闭幕。会议选举产生了文联、作协新一届领导机构,铁凝当选为中国文联、中国作协“双料”主席。铁凝是一个非凡的了不起的女性,她成功地拥有自己喜爱的写作事业,但情路走得曲折坎坷。在她过去将近五十年的岁月里,她都是一个人度过,不是因为她是独身主义者,只是因为她愿意以身相许的那个人迟迟没有到来。直到经济学家华生的出现,那种价值观的契合、与生俱来的心灵相通,最终使两个并不年轻的人步入了婚姻的殿堂。看吧,爱情其实是经得起时间的等待,这世界上不论早晚都有属于每一个人的缘分。
最后,亲爱的姑娘们,还是单身的姑娘们,请不要焦虑,我们还年轻,还可以从容地寻找幸福,千万不要一分钟快速做下一个糟糕的决定然后用余下的一生慢慢偿还,当三十岁音乐停下的那一刻,如果身边仍没有真正值得托付的人,不要贪恋那一把离自己最近同时也觉得还不错的椅子,将就坐下,还不如昂首挺胸地站立。
但亲爱的姑娘,我仍祝愿你有情人早日终成眷属,我一点也不怀疑,你一个人也可以过得非常精彩,我只是心疼你要独自面对世俗的冷言冷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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