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地他走了诚如他悄悄地来。此句坦白,可以写照阿爹。
而晚宴却不可肃静,因活着的人仍占多数,他们要欢乐,死亡则不然,它总是那么冷冰冰地,摆着一副欢迎的态度,却令我们不敢面对,敬而远之,唯逃避乃从,事实如此,我也是这么做的,未经努力,阿爹已成仿佛,这般依稀。
火化,落葬,答谢宴,三曲依次,从容而迅速,想必其间也是经过一番商榷的,为此也必稍费心思,也有遗产还待分割,兹事体大,究竟乃谁可以笑到最后,表现当然重要,譬如文娟娘娘罢,她的表现便很得大家认可,疲惫之色不呼也出,举手投足间仿佛每每力有不逮,便予人这么一种感觉,倘阿爹死的不够快的话那么即便一根稻草也会把文娟娘娘压死的,反正我信了,尽管另一番真相还令我稍感不解,阿爹常常因她汹汹气势而唯唯诺诺的样子还在眼前,忽灭又闪。
呜呼。白驹过隙。快就一个字。大多数人死了就是死了,阿爹平凡。嗯,让红包再飞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