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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模特的跌宕人生—好好放松

2024-12-13 来源:哗拓教育

  他们要去游玩的地方叫做双龙洞,这个洞的出名要仰仗叶圣陶了,他早年间写了一篇《记金华双龙洞》的游记。这篇文章成为一篇游记的范文,被收入了中学课本。这一来,要不出名都难了。双龙洞虽然不远,自驾车去的话也就两个多一点小时。胡宽余和水灵玲竟然都没有去玩过。这么有名气的地方,又不远,怎么可以不去一趟呢?胡宽余说,去,一定要去一趟。水灵玲也正有此意,两人一拍即合。

  双龙洞最具特色的莫过于进入洞内的方式。双龙洞分内、外两洞,内洞与外洞仅相隔5米,有一块巨大石屏相隔,仅留长10米,宽3米多的地下河水道。水道水面离地下河顶灰岩仅有30公分左右的间隙。进入内洞,不能步行,必须坐船。坐船进洞的方式也并不少见。而双龙洞的独特就在于,名叫坐船,却不能坐,必须躺下。每次,只能容纳两人平躺着进出。

  胡宽余和水灵玲按照要求平排仰躺着,由于胡宽余有些发福,两人躺下来还有点挤了。水灵玲的一缕长发都飘到了胡宽余的嘴角了。他大口地吸了吸气,觉得有一种少女特有的体香。他伸出一只手轻轻地放在水灵玲的腹部,随着船的摇动装作不经意地触碰了几下。

  躺在一旁的水灵玲,则完全是另一番感受,她仰躺着,不敢睁大眼睛,也不敢闭上眼睛,而是微闭着,留一条缝,她看着头顶的岩石从鼻尖上方不到10公分的距离擦过去。她感到既心惊又刺激,有趣极了。对于胡宽余的小动作,不知是毫无察觉,还是故意不予理睬,她一点反应都没有。

  毕竟只有10米的距离,时间太短了,胡宽余和水灵玲都还沉浸在美好的享受中,船就抵达内洞岸边了。船工唤他们起来,他们才似乎从梦中醒过来。

  进了内洞,其实便没有什么好看的。水灵玲觉得这个洞的缺陷在于不像一些新开发的溶洞那样富有生机。这些石钟乳都好像在几百年之前就停止了生长,让人有一种窒息的压抑感。

  有人还要往里走,水灵玲却拉了一下胡宽余的衣角说:“我看这洞内都一样,再走也没有什么好看的了。还不如坐下休息一下好。”

  他们找了一块平滑的石头坐下。他们虽然在人生经历,知识范围和三观方面都有很大的差异,但这并不妨碍他们开心地交谈。对于胡冠余的见多识广,水灵玲早有领教。除非你跟他谈非常专业的文学、谈古希腊的哲学,启蒙时代的思想家,这些他当然不懂。但只要你以现实生活为话题,他就能像黄河决堤,滔滔不绝。比如你跟他谈股市,他会叫你在什么情况下值得苦等,什么情况下必须忍痛割肉,快刀斩乱麻。现在哪几只股应该继续持有,哪几只必须立刻抛掉。哪些需要现在就买,哪些需要继续观望。他甚至还会向你讲述一些能够驱动某只股的一些事件。如果你跟他天南海北地谈,他会来一句:“这地方我去过。”接着他会绘声绘色地讲述起那里的风土人情。

  水灵玲对股市不感兴趣,但对一些地方的风土人情特别感兴趣。比如水灵玲读过拉木嘎吐萨的《梦幻泸沽湖—-最后一个母性王国之迷》,她对那里的走婚很感兴趣。后来她又专门到图书馆借了一本刘学朝的《走进神秘的东方女儿国》。这是一本当地人写的书,读了让人觉得很有真实感,只是作者可能文化程度不高,里面有很多句子不通的地方让人有点反胃。关于女儿国,她只在书上看到,没有到实地去看过,也不知道是否真实。而胡宽余却相反,他没看过什么泸沽湖摩梭人走婚的书,而是实实在在的到了泸沽湖走了一趟。他说现在走婚只是为了吸引游客的一种表演。但泸沽湖确实很美,确实令人神往。那里天是蓝的。湖水是蓝的,一眼望去都是不染一点灰色的蓝,是一种童话般的梦幻之蓝。摩梭人民风淳朴,热情好客,走进他们你就会觉得自己灵魂的肮脏。

   他们天南地北地谈了许久,看与他们一同进来的游客准备出去了,胡宽余才说,我们也出去吧,下午还要去走北山金兰古道呢。

  中午他们吃得特别简单,这是他们认识后,共餐中的最简单的一次。每人要了一份铁板饭套餐,草草地就结束了。

  他们是为了赶时间,听说走完北山金兰古道至少要两个半小时,还要下来。他们从仙瀑洞开始拾阶而上。金华北山是当年著名的道教名山,据说黄大仙就是在这里修道成仙的。北山金兰古道曾吸引了徐霞客,他不只一次地走过此古道。

  走不了多久,水灵玲就感觉有些累了。胡冠余让她抓住自己的手,他在前面牵着她,就这样人家两个半小时的路程,他们走了三个半小时。

  待他们走回原来的地方,不仅天黑了,而且下起了暴雨。

  胡宽余说,如果现在回家,就要半夜到家了,更糟糕的是现在下着暴雨,行车会有危险,还不如索性在这里住一夜,听说双龙宾馆本来就是度假宾馆,环境十分好。

  水灵玲觉得只好这样了,她说那就住一夜吧,反正我爸有人照顾。

  当晚他们就在双龙宾馆开了房间。当然他们各自都开了标准间。胡宽余本来想说两人睡一间吧,可以省一半房费。只怕水灵玲会误为他别有企图,就没有提出。

  他们的两个房间正好两对面。

  胡宽余建议晚餐就在房间里吃,这样可以随便一点,时间也可以吃得长一些。他说今天有点累了,我们喝点酒解解乏。水灵玲点点头说:“那就放你房间吧,有气味我会睡不着的。”

  胡宽余翻开了桌子上的订餐单,拨打了餐厅的电话。一旁的水灵玲提醒,菜不要太多了,两个人吃不了多少的。胡冠余说,你就好好地先去洗个澡吧,等一下菜上来了,我会叫你的。

  今天胡冠余要了荤素搭配的六个菜,点了瓶普兰诺男爵干红,一瓶高菲朱莉干红。他是有心一人一瓶。

  点好菜他约定半个小时后,把菜送上来,他自己也先去洗个澡。

  在胡宽余看来洗个澡半个小时足够了,他自己的澡只花了七八分钟。半个小时后,菜和酒都送上来了,但水灵玲还没有过来。

  胡宽余在水灵玲的房间门上轻轻地扣了几下,见没动静,以为出了什么事了。又不是冬天,洗个澡还能用这么长时间吗?她忽略了水灵玲洗澡还要简单地补个妆。

  胡宽余下意识地有力推了一下门,没想到门没有锁,用力一推就开了。而说来也正是巧得很,就在胡宽余推门进去的那一刻,水灵玲也正好从卫生间里推门而出。她把要换的衣服都放在床上,从卫生间来出来时,身上连浴巾也没有披,而且手上抓了块毛巾不断地在头发上擦,眼睛什么也不看。胡宽余只觉得眼前白晃晃的,赶紧关门,退了出来。

  这是胡宽余第一次看见了水灵玲的裸体,而且是在无意中看到的,他内心有一种偷窥者的好奇和冲动。

  沐浴后的水灵玲穿了一套淡黄色的连衣裙,头上扎了个马尾巴,给人一种说不清的清爽的感觉。而胡宽余眼前总是闪现那个裸体的镜头,水灵玲坐在他对面,他觉得有一种燥热的不自在。毕竟他是见过世面的人,很快他就调整好了心态,拿过两个杯子,倒满了两杯红酒。

  水灵玲见胡宽余从不同的瓶子里倒酒,有些疑惑,她说:“怎么的?你我喝的酒不一样?”

  胡宽余赶紧说:“你别误会,我们这两瓶叫情侣酒,我这瓶酒精度稍微高一些,专门给男士喝的,你那瓶酒精度稍微低一些,专门给女士喝的。我想这主要是根据男女口味不同而设计的吧。不信,你就两杯都尝尝看。”

  水灵玲说:“我没有说不信,可是我一瓶喝不下的,浪费了太可惜。”

  “喝去再说,”胡宽余说,“我又不会强迫你喝。”

  就这样他们两个开始慢慢地喝了起来。三小杯酒下肚,水灵玲的脸色就红了起来。她说自己不能再喝了,否则又要像上次一样出洋相了。

  胡宽余说,你半瓶都还没有下去呢。这样吧,我让服务员再拿一瓶来,我再喝一瓶,你用剩下的半瓶酒陪我喝。他也不管水灵玲同意不同意,拨了个服务台的电话,让他们再送一瓶普兰诺男爵干红。

  胡宽余说这样喝酒也没什么意思,我们玩个游戏吧。拿副扑克牌来,每个人发两张,比大小,K最大,A作1最小,两张相加的点数谁最大,谁就是赢家,输的一方喝酒,喝自己的酒。对子比不是对子的任何点数都要大,点数一样时按照黑红草方的次序排。如果我输了就罚酒,如果你输了可以罚酒,也可以让我吻你一下脸颊作为代罚,由你自己选择怎么样?

  水灵玲说:“喝酒就喝酒,有什么好怕的?”

  游戏开始,由水灵玲发牌,尽管水灵玲又是作弊,又是赖账,但终因为酒量敌不过胡宽余,最后还是水灵玲先不胜酒力,从凳子上软了下去。

  胡宽余扶着水灵玲,送她到自己的房间睡。他小心翼翼地扶她上床后,在床边静静地欣赏了一番睡美人。他几次都想俯下身去,终止还是克制住了。他悄悄地给她盖好空调被,退出她的房间,关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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