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我正准备向外走,猛地听到了一声从车里面向外撞击的声音!我操!真的有人被绑架了?我唰的一下扭过头去,借着朦胧的光线,看见似乎有一辆车动了一下。我咽了一口口水,心跳加速了起来。我蹑手蹑脚的,一边看着四周,一边朝那辆车踱过去。我伸手摸那车的后备箱,竟然没有摸到开关。我拿出手机用左手按住闪光灯,打开了手机的“手电筒”功能。我警惕的照向后备箱,找到了开关并且用力的按了一下,“咔嚓”一声。后备箱并没有打开,但是却听到了一声沉闷的“唔”。那声音就像是有人被堵住了嘴。绝对不会错,一定是个人质!
不对!这声音不是从后备箱发出来的!是从后座!我走到后车门的旁边,车窗里面居然蒙了一层雾,我皱紧了眉,猛地拉开了车门,手机的光亮顺势照进去,映入眼帘的景象让我惊呆了!
一股腥热又混杂着香水的味道扑面而来。副驾驶的座位被放倒了,一个女人赤身裸体的骑在一个男人的身上,脸颊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双眼迷离。男人一只手捂着女人的嘴,一只手刚放开女人浑圆的乳房,向自己的眼前挡住刺眼的强光。女人的乳房呈漂亮的圆锥形状,两个乳头勃起着,像两粒发紫的小蓝莓。她的体型很好,几乎没有赘肉,屁股很翘。下面的森林很浓茂,此时已经湿透了,一缕一缕的贴在肉上,堪堪露出一点金色的橡胶,暗淡的颜色上泛着水光。
我这一愣神,这对裸体也愣住了。我慌忙打开手机摄像头,连拍了起来。这两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染姐和奚芥安!
通过手机的闪光灯,我看得清清楚楚,这个时候奚芥安的手还落在染姐的嘴上,一时没反应过来,整个停车场安静了下来,只余下染姐尚未平复的呼吸声和我手机拍照咔嚓咔嚓的声音。
静得挠人。
“林林,你在干什么!”染姐终究是回过了神来。
这一声把我和奚芥安也惊醒了回来。奚芥安慌忙把手从染姐的嘴上和胸部上放下来,把散落一旁的衣服拿过来,盖在了自己和染姐的身上。
我看着这对在无人停车场偷情的男女,脑里迅速闪过两人平日里的捧高踩低,轻轻笑了一笑:“你说我干什么呢,染姐,你身材挺好的嘛。在出版社公司可没这么风情啊,我回去倒是要慢慢欣赏了。你说,其他同事会不会也想好好欣赏一下您的风姿呢?”
染姐听了我的话之后更加羞愤了,“你个变态,快把照片给我删了。”
“那可不行,难得记录下染姐的身姿,还没让大家欣赏一下呢。”
“林林,你无非也是想拿点好处吧,说吧,你要怎样才肯删照片。”一旁的奚芥安终于开始说话,小白脸的角色,倒是比想象中的要冷静地多。“对对对,林林,你要什么,我给,要你的小说尽快出版好拿稿费和版权费是吗,我私人给你一笔钱,就当买了这照片。”染姐顺着奚芥安的话急忙说着。
“这么容易买断就不好玩了,染姐,你们继续,我有事先走了。对了,别想解雇我哦,不然你的照片就不止我一个人看得到啦。拜拜。”说完我挥了挥手,留给他们一个潇洒的背影。
转身后,我开始从之前的兴奋慌张里开始平静下来,不小心拿到了这照片,对我来说,肯定是百利无一害,可要怎么用才能效果最好呢?想了一下,发现没个头绪。我摇摇头,算罢,还是得做回自己的事先。
玲玲家就在停车场对面的巷子里,就这样走过去也不远。往前走着的时候,一直听到后面车里还有着窸窸窣窣的动静,不时还有柒姐拔高的音量和一两岁哽咽,好像在责备奚芥安太不小心。呵呵,你俩慢慢狗咬狗吧,咬完之后我们再好好讨论照片的事情,不过我可没那么好不会像工作上那么好商量了。之前是被职权压着,现在,这么一条大鱼啊,不连本带利一刀刀宰回来,我都觉得对不起我自己。
之前也没好好看过,今天才发现玲玲租的房子看起来已经有点年头了。院子里的爬山虎在这样的环境下也疯长,绿茵茵地覆盖在屋檐上。没分手那会,玲玲还老爱拖着我的胳膊撒娇,说等爬山虎都铺满这片屋檐,就要和我在这片绿色的天空下乘凉,然后数院子里的星星是单数还是双数,假如她猜对了,就给她买她最喜欢的芝士蛋糕。只是现在物是人非,故事才说到一半,人说走就走了,只留下这个空荡荡的院子。我已经快一个月没来了,现在看起来,没有什么浪漫可言,这绿色太过,好像连生机都在吞噬。
玲玲家对门的是一家夫妻档,两口子做蒸炸的小吃摊就摆在我们公司附近的步行街里。傍晚下班的时候,我们公司的人就喜欢去他们那里买点口食。来往的多了,彼此都认识,也知道了我前任玲玲就住他们对门,还常过来送些自家做的小糕点。
这个时候他们还没有回来,院子里其他的住户也在外面工作着,院子里只有风声和我的脚步声,阴森极了。其实我也不再想再来玲玲家里的,只是去年她送我的几套衣服和那只粉红色的小猪玩偶总得拿回来,虽不值几个钱,但毕竟是回忆一场,也别浪费了。
拿钥匙,开门,一阵灰尘扬起,我捂住自己的鼻子,略微皱眉。这年头,连爱情都会生灰,更何况这些死物。玲玲家里,很简洁,几张桌子,一张床,电脑搬走了,电脑桌还在,就那个书柜显得有点大。以前她总爱拉着去商场的书店,也就买回了不少闲书,怕人给闷出虫子来。衣服在小衣柜里,玩偶在床上。一切还是原来的模样。
我拿完衣服想走了,突然还是觉得看看桌子里有没有什么遗留下来的东西,也一并拿走吧,她应该也不会回来了。桌子抽屉没有锁,我很少用过这里的抽屉,但知道都放着的是她很爱惜的东西。果不其然,我们的合照,她的日记本,已经很久没更新了。我抚摸着合照上的灰尘,想吹掉,发现相框里面有个隔层,隐隐约约看到有张纸条。我抓住相框底部,就这样抖着,一张折着的纸条飘了下来,是她的字迹。(未完待续)